狂化值令他的身体也在发生改变,仿佛要从身体里长出尖锐的倒刺。

在魏良即将爆发之前,尚未取下怒面的殷长夏一拳打了过去,魏良赶忙接住了他的攻击,却被殷长夏一击腿击踢中了腹部。

魏良倒在地上,手里拿着的小刀砸在地上,地板光滑,小刀也滑动了老远。

他还未有任何反应,就被殷长夏踩住了脸颊。

魏良脑子混乱极了,考核官能保证游戏规则的运转,大部分玩家为了通关,从不这样明面刚的!

“他是我刚救的人,你何必对他下手呢。”殷长夏不紧不慢的说,“怎么着,也不能让我的心血白费吧?”

“还是说,你想跟刚才一样,杀鸡给猴看?”

殷长夏的手覆上了怒面,将面具取了下来,他的长相便映在了所有人的眼底。

原来在那张诡异的面具下,藏着这样一张夺人心魂的脸。

极丑陋的怒面,和这张脸一对比,才会显得那样惊艳。

他眼底无波无澜,脚踩在魏良的脸上,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快要被这气场所折服。

正如魏良所言,新人是一张白纸,想涂画什么都可以。

偏偏魏良想被高高捧着……

他们被涂画了‘游戏的神’这个概念。

一而再、再而三,这东西被深深植入大脑,刀刻似的一笔笔写在心头。

屋内只剩下壁橱中,火柴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

殷长夏长叹了一声,垂眸看向魏良。

他语气平静而缓慢,如隆冬的冰雪,缓缓融化于众人耳膜——

“忍你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魏·为他人做嫁衣·良:我想被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