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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樨……”

卫嘉刚一开口就有一双秀致纤长的手贴上了他咽喉紧要处,刚才还怀着伟大情操的人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仿佛提醒着他要么别说话,要么想好再回答。但凡说出一个“不”字,他就会从唯一的贝壳变成沙滩上的死扇贝。

可他还是不得不说:“陈樨,你……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好好说话。别蹭了,你这样弄得我很难受。”

放屁,她还没说难受呢!

陈樨抬起膝盖给了他一下。卫嘉伸手去挡,她浴袍之下空空如也,所及之处皆是柔腻。卫嘉小时候常听马场的伙计调笑,说什么“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

那爱呢,爱又是什么?

爱是恒久忍耐——不,爱是不尽干渴!

“下来!我不是每次都能忍住的。”

“忍个屁!今天你不行也给我行!要不我再去试试苗淼还能不能用?”

陈樨起身要往隔壁去,卫嘉翻身压制住她。他现在不凉了,也不再易碎,灼灼然如一根烧红的铁,遇水就会“嗞拉”一声。

他说:“你听我说,这里没有……”

陈樨一愣神,她怎么没想到这个,这可是她十八岁以后宋女士耳提面命的内容。

她咬着耳朵支使道:“你在房里找找。”

“没有。”卫嘉在她颈窝处摇头。

“让我想想,我现在应该还在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