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妍飞打了个圆场:“樨樨那是心疼卫嘉,我们都知道。”
“我没有,我只是来看热闹的!”陈樨嘴硬,脸悄然涨红了。
这时有护士递来缴费单,问:“谁是卫嘉家属?伤口回去后三天不能碰水。去药房取一下消炎药。”
“我是……”孙见川接得很快。
“你不是!”段妍飞拦了他一把。
卫嘉站起来说:“我自己去就好。”可护士已将病例交给了离他最近却咬唇不语的陈樨。
陈樨正要打听药房在几楼,孙见川甩开段妍飞的手,气呼呼地说:“我怎么不是家属,我是他表哥!”
“行,行!你是表哥,可人家樨樨是……”段妍飞顿了顿——这两人到底有没有确定关系?
她把话咽了回去,可有人偏要问出来。
“他们什么关系?陈樨凭什么是家属?”孙见川的目光在陈樨和卫嘉身上打了个来回,“你们是男女朋友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周遭的空气忽然凝结了一般,只有孙见川浑然未觉,他好像抓住了重点,再一次追问道:“为什么没有人说话,是不是?你们倒是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