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想到束缚里订立的条款——他需要照顾老板心里认定的亲属——再想想昨晚两个醉鬼,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织田作之助郑重道:“我明白了。”

瑛纪倒是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家里很快会来人的,禅院家……哦,甚尔,你和织田说了禅院的事吗?”

甚尔冷哼了一声,织田作之助点头:“老板提过几句,他说禅院是咒术师家族,他被家族除族了,他不希望自己和海崎小姐出现在族人视线中,甚至提都不要提。”

瑛纪解释说:“他自己很讨厌禅院,禅院家老派族人也讨厌甚尔,但年轻族人很崇拜他哦,你肯定会遇到来找甚尔的禅院。”

比如那个信誓旦旦说要甚尔课本看的禅院直哉。

瑛纪提醒织田作之助:“如果碰到自称禅院、要找甚尔的人,一定联系我,除此之外,你就当不认识甚尔,也不认识九十九,懂吗?”

织田作之助看甚尔不反对,就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吃完早饭,织田作之助提前回伊东,瑛纪和甚尔沿着公路去看海里的咒胎。

两人聊起了织田作之助,瑛纪说:“织田在你那干得如何?我看他做事认真细致,是个好孩子。”

伏黑甚尔:“还行,干咱们这行的人都很谨慎细致,否则早死了。我将店铺装修的事交给他盯梢,我自己倒是挺闲的。”

不耽误他坐车去东京找女朋友拉小手。

瑛纪哑然,虽然他觉得弟弟将事情丢给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年有些不厚道,但换个角度想,弟弟成长到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可以相信的伙伴,也是一件高兴的事。

于是瑛纪又问:“补习的事怎么说?”

既然已经订立了束缚,那就必须履行束缚条款,没有人愿意违背束缚,因为代价很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