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诚颇有些感慨地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前浪啊,就要在沙滩上咯!”

白尚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些晦涩的意味:“傅董这就太谦虚了,不过就是一个小娃娃而已,二十出头,能有傅董这么处变不惊吗?”

傅诚挑了一下眉头,话里有话的感慨道:“我这倒是还有个小儿子,听话、聪明,我打算以后把公司给他。不过啊,他就是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了。”

白尚抿了一口茶,轻笑道:“只要大权在握,名正言顺,不过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白老弟呢?家里的生意怎么样?”傅诚把话题抛给白尚。

白尚苦涩一笑:“老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这儿你还能不知道吗?那个不孝子,已经把我架空了。”

“是吗?”傅诚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这——”

白尚笑而不语,他在等,等傅诚说出今天的目的。

两个又互相扯了几句家常,傅诚突道:“白老弟,想不想重新掌权?”

白尚不动声色道:“我已经老了,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年轻人吧。”

傅诚笑了一下,“白老弟还不知道吗?你的儿子,八成已经知道是你和个女人把他妹妹送走的了。”

白尚的一抖,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余的神色。纵心底慌乱,可是他的脸上依旧处变不惊:“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白缮知道了倒不是大文题,怕就怕……”傅诚笑道:“你的个前妻知道这件事。”傅诚幽幽道:“简家啊……虽然这些年生意都在国外,可是在国内的势力也不小吧?”

白尚抬眼睛打量傅诚,暗骂了一句老狐狸。当年的这件事只有他和他的情妇知道,现在个女人不知道在哪里做什么,傅诚——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