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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桥却又拉住南泱衣袖,道:“再急,也得带点钱罢?轻功飞累了,买匹马赶路也方便。”说着,君桥往南泱手里递了些面额颇大的银票。

南泱点点头:“多谢。”

话罢,便转身,足尖一点,融进苍凉夜色中。

南泱一刻不停歇地奔波数天,昼夜不歇,整日整夜都处在高度集中精力的状态中,连手上的伤都顾不得换药。

她来时竟没觉得从北罚到郁水关是这样的远,她已经挑了最近的路,却感觉总是走不到尽头。

她在路上偶尔想,已经过去了这许多天,兴许轻欢已脱离了危险,或许她回不回去都显得不那么重要。毕竟,在北罚能受多重的伤呢,而且她对丹药坊的医术还是有有底的。

可万一……

来时走了七天的路程,她只用了三天便回去了。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浪费了许多时间。越来越接近北罚,天气也越来越寒冷,不同于下山时马车中的遮挡,南泱这次亲眼看着地面由黄叶遍地到大雪覆山。

南泱到北罚山门时,边子趁已等候在那里多时。云棠还在鸿飞阁照顾轻欢,便遣了边子趁来山门等师父。边子趁先还怀疑,师父忙着很重要的事,到底会不会立即赶回。云棠十分肯定地和边子趁说,你且去山门等着,不出五天,定能见到师父。

果真,这才三天,师父真就回来了。

南泱强掩下身体疲惫,一边跟边子趁走一边问:“到底怎么回事?轻欢现在如何?”

“她受的棍伤,前几日醒了一回,又昏睡过去了。伤很严重,最严重的时候全凭流玉吊着一口气,现在好歹不威胁性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