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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看法,孙立恩自己并不同意,“你知道在抗战时期,我们的队伍抓到了日军俘虏之后是怎么处理的么?”

“额,用最仁慈的方式处决他们?”布鲁恩猜测道,“我知道陆战队有很多人就是这么干的。”

孙立恩摇了摇头,“那不是我们的风格。这些士兵是入侵我们国家的侵略者,但他们自己也是军国主义的受害者。我们的前辈们对这个问题看的很清楚——他们选择善待这些俘虏,并且对他们进行反战教育。六千多名俘虏中,有接近1500人最后选择参加到了我们的队伍里……这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么?”

“入侵别国,不是这些士兵能够决定的事情。他们需要为自己在战争期间所犯下的罪行负责。但入侵的罪名,应该由决定入侵的人承担。”孙立恩认真道,“我们能做的,就是揭露美帝国主义的罪行,并且让全世界都知道,除了当地人民以外,就连美军士兵自己也是帝国主义行径的受害者。”

布鲁恩为孙立恩的发言热情鼓掌了五秒钟,然后提醒道,“你是不是说中午要去机场来着?现在已经十点半了,再不出发的话,时间可能来不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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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国际机场并不算特别大。至少和首都的机场比起来,宁远国际机场的航站楼和停车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渺小”。

但这并不影响孙立恩从停车场跑到国内到达区时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在国内达到区站住了脚步,孙立恩扶着一旁的栏杆,先是泄愤似的喘了半天,然后才直起腰来,一边嘟囔着脏话一边摸出手机看起了消息。

微信里,沈轻眉的司机在五分钟前发了条消息过来,内容很简短,“飞机已经落地了,我们正在滑行。”

还好,看样子他们还没到。孙立恩直起腰来,艰难的调整好了呼吸频率,然后编辑了一条信息过去,“我已经到机场的国内到达区了,我上哪儿找你们?”

“我们停靠的是公务机停机楼。”沈总的司机答道,“就在到达楼的隔壁,大概一公里左右吧。”

孙立恩惊恐的看着这条消息,然后又左右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随后响亮的骂了一句脏话,“操!”

五分钟后,孙立恩累成了一条死狗。他半靠在公务停机楼门口,完全不在乎形象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旁的机场保安有些担心的凑了过来,“先生你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