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下只能任由无隐道亲近也无从阻止。

只见，他喉头轻轻地蠢动，无隐道嘴唇移开他双唇时，用舌尖推抵了一颗红色的甜糖给他。

九云天皱着眉头，口中甜腻无比：“你给我吃了何物？”

“师兄，不是想吃糖吗，这是我先前在喜宴拿的糖果。”无隐道眼下有笑意，邪气森森地缓亲了一口九云天的脸颊，浓浓的香气缠绕在四周。

九云天满腹都是无隐道的气息，嘴里的甜糖还残留着无隐道唇齿间的温度。

“我并非说这甜糖，你……”九云天迟疑地动唇，沉着冷静道，“你先前给我饮的何物？”

先前无隐道与他亲近时，他几乎吞咽不及那似琼浆玉露般的香醇液体。

“那是我的凤液。”

“你瞎说。”九云天睫毛轻动，眼底探究之色深浓，“口水岂会如此香甜。”

“我说的可是实话，从我嘴里喂给你的，不是凤液是何物？师兄若是觉得好喝，我可再喂你一些。”无隐道轻笑着凑近九云天的唇畔，眼看着彼此双唇就要贴近时——

“你敢。”九云天动唇低言。

无隐道也没逗弄他，只是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就微垂着眼掩去眼底的笑意，转而平缓地抱紧了九云天。

“师兄以前也说好喝的，我们在天上的时候，你还说我的凤液比瑶池天女所酿的琼浆玉露酒还美味。”无隐道似嫌不够，贴靠在九云天耳边，试图唤醒其记忆般轻言，“我的凤液可驻颜。”

那星沙之色弥漫的眼底，映衬着漂浮的云海。

“你住口。”九云天低声呵斥，可毫无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