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兄妹俩还是很高兴的，对《天龙八部》的讨论，也越来越深入。

王誉的知识还是够的，比如，他给菲菲讲，四大恶人，除了云中鹤，其他多时妖怪。

叶二娘其实就是姑获鸟，这种妖怪喜欢偷走人类的孩子。

菲菲听了有些害怕。

但她也觉得很有趣，本来是一本武侠小说，可里面不是佛经故事就是妖怪故事，太好玩了。

不过，随着讨论的深入，菲菲问了这么个问题。

“《天龙八部》到底是写什么的呢？”

王誉似乎老早就准备好了，他回答的快而简单。

“求不得。”

菲菲自然又是不懂了。

王誉的解释也来的块，“整本书都是在写‘求不得’，而‘求不得’也是佛说世人有八苦，这其中最苦的那个。这八苦，你以后会了解的，但其实只是七苦，因为所谓第八苦‘五阴炽盛’，是前七苦的起因，‘求不得’是第七苦，即最苦。”

菲菲听着只感觉是绕口令，似懂非懂，可还是质疑道：“段誉不是最后求到了吗？”

王誉忍不住揉揉菲菲的头，“嗯。”

只是这么一说，便不再说话。

菲菲现在当然不会知道，后来金大师在新修版里面，就让段誉也‘求不得’了。

当然，这个修改而言，王誉也觉得让人难受，可是，从整个小说的深意来看，这是一部以‘天龙八部’写‘人间八苦’的书，那么，让段誉也‘求不得’就在情理之中了。

总之，新修版的结局，王誉也不喜欢，可这么改也有其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