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思盯着她，看着谢茸的眼神，她继续问道：“你是觉得，我现在对你的喜欢，是小孩子的那种喜欢？可以轻易后悔并且反悔的那种，是吗？”

谢茸下意识道：“不是。”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那个意思。虽然方才的确是一时脑热说出来的话，但到底还是包含了谢茸的一些想法的。

她只是觉得希望祁慕思能够更理智的进行选择而已。

可是……现在谢茸却隐隐觉得，她是不是表达错了？

于是谢茸再次的，用语言艰难的解释着自己真正的意思。

祁慕思听着，表情缓缓变得冷淡，听完了谢茸近乎磕磕绊绊的解释后，她才轻声问道：“小茸，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觉得我在骗人？”

谢茸立刻蹙眉，“没有。”

祁慕思点了点头，神情依然淡漠，“那你是不是觉得，新年那天我去找你所说的那番话，是作秀？或者冲动？”

新年？

谢茸的回忆回到了当时。她想起了祁慕思说的告白的话语。

谢茸抿了抿唇，这才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于是她摇了摇头，“没有的，我只是觉得……”

祁慕思轻轻一笑，离开了谢茸，“你只是觉得我会在家族利益以及所谓的家产面前，会选择联姻而不是选择你。你甚至知道现在都不相信我有这个勇气以及底气，为你，去抗衡。”

谢茸心底微微一颤。

这下不用怀疑，她已经确认了，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

她质疑了祁慕思的情感，在对方之前对她那样诚心表白之后。

谢茸第一次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她觉得自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