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酸疼,不管是平躺还是侧躺着,都很不舒服,但白晗又很困,烦躁地抓起枕头垫在腰下面,抱着被子再次睡了过去。

但可能睡了还没半个小时,腰手双腿猛地一个抽筋,又给闹醒了。

白晗睁着眼睛看着山洞顶,好半晌都没回过身来。

一阵风吹过,身下凉嗖嗖的,她冷的打了个哆嗦。

白晗自觉体质还行,更何况也还没到秋风萧索的季节,怎么一觉醒来还冷?

她困惑向下看去,这一动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潮了,黏黏糊糊、又冰又冷地贴在身上,头顶的问号更多了。

她稍微坐起来了点,牵扯到了裤子,白晗身子猛地一僵。

难怪她觉得那阵风透心凉,原来是穿堂风。

她裤子湿了。

白晗瞬间想起了刚才那个梦境,脸唰地一下爆红。

但紧接着,下半身的赶出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当粗糙的裤子布料摩擦过的时候,身子犹如过电流,猛地一颤,舒爽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寂寞。

这是身体的真实感受,不是白晗大脑所能掌控的。

她下意识的绞紧了双腿,暂时平复了□□内的躁动。

但一系列的小动作都完成了,白晗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耳朵尖红的都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