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做了多可怕的梦。

他们说话的时候,白真真回屋倒了一杯热水,送到白晗的面前。

白晗伸手去接,但掀开眼皮对上的就是白真真那双漆黑的眼瞳,梦境中的笑脸和面前白真真的脸完美重合,白晗猛地推开她,大叫道:“走开!”

白晗到现在都不知道,白真真为什么突然笑的那么开心,开心的莫名其妙,令人悚然。

骨碗摔在地上,咕噜噜滚开,温热的水尽数洒在了白真真的衣服上。

雅克睁大了眼睛——他见到的一直都是白晗跟个老母鸡似的,张开双臂把小鸡白真真严严实实挡在翅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白晗如此抗拒白真真。

吵架了吗?可看着也不像啊。

动物的敏锐性让雅克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和诡异。

“对、对不起。”白晗醒过神来,赶忙道歉,但她总不能说梦里的白真真侵犯了自己,所以迁怒了现实世界的白真真。

这和女朋友梦到男友出轨,醒来立刻扇了男友好几个巴掌,让对方认错道歉写保证书的矫情作死行为有啥区别?

淡淡的撕裂和肿胀感却又提醒她,这绝不是一个梦那么简单。

不管是什么,但短时间之内,白晗是无法直视白真真了。

只要一看到她,立刻就会想到梦境中那个强势地侵犯了自己的“白真真”。

“我确实有点渴,你能帮我,帮我再倒一杯吗?”被梦里的白真真影响,白晗对白真真的态度多了几分拘谨和畏惧,少了几分妈妈对女儿的母性和随意。

白真真回房之后,雅克凑过来,小声道:“你们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白晗头疼,按了按肿胀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