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立刻说道:“弟子立刻去办。”

白晗又说道:“从今天开始,阿蓝作为我的弟子,自然是要搬来跟我住的,她要负责照顾我的起居,还要修炼,恐怕没时间再去杂事堂干活了,你顺便帮她辞个工。”

这次掌门没再犹豫,应了下来。

说完之后,白晗低声道:“走吧。”

杜凝蓝脚就像是定在原地,半晌都没动。

顺着她的视线,白晗看向在地上跪得东倒西歪的众人,弯腰凑到她的耳边:“怎么,还有什么不满,或者还有话要对他们说?”

虽然习惯性地压低了声音,但在场都是修真者,一个个耳聪目明,就算是最后的弟子,也将白晗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原本就害怕到颤抖的身子抖得越发厉害了。

他们已经意识到此刻的杜凝蓝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任由他们随意践踏侮辱,叫骂杂种垃圾的外门弟子了,她有着澜山派最强的靠山,一句话就能定夺他们的生死。

一个个对先前冒犯杜凝蓝的行为懊恼不已,忙不迭想要撇清自己的关系,争先恐后爬上来大叫道:“不是我,是她,是她看不惯你,是她怂恿我们,她是……”众人说到这,心虚地看了一眼掌门,含糊其辞过去,又乱七八糟地叫道,“跟我们没关系,她让我们做的,我们不得不做,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求你,求求你了,饶了我们吧,我、我们上不去面壁崖的,就算上去了,也会掉下去的,那地方掉下去就真的尸骨无存了,求你……”

这些人扯着杜凝蓝的裤腿,一个个目露祈求,说的楚楚可怜,完全看不出先前恃强凌弱,仗势欺人的嚣张模样,反衬得杜凝蓝像是仗势欺人的恶霸似的。

白晗见杜阮蓝若有所思盯着自己裤腿上的手,一道掌风将众人掀翻了个跟头,将杜凝蓝护在自己身后:“一群见风使舵的狗尾巴草,别搭理他们,若还是气不过,我让他们几个月都说不出话。”

说罢,白晗掏出个储物袋,果真拿出来一只小巧的白瓷瓶,动作迅速地倒出来几颗褐色的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