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白晗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哭着喊着求饶,但即便如此,藤蔓还是没放过她。

直到——白晗眼白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彻底人事不省了。

第二天早上佣兵团在门口叫了好几遍,白晗都没被吵醒,甚至关依云来查看的时候,白晗也只是迷迷糊糊哼哼唧唧说要再睡几分钟,被子一蒙权当还是在半夜。

关依云只好跟佣兵团请了个假,说白晗身子不适,就不去了。

团长担心关依云一个小孩照顾不好白晗,立刻主动请缨道:“那我今天也不去了,小姑娘,你姐姐怎么了,我去看看,真不舒服可得赶紧送去医院,”

“我在卫生所有熟人,还是去做个检查保险些。”团长热情到殷勤,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往里走,跟要强抢人似的。

关依云横跨一步,堵在门口:“叔叔,不用了,我姐姐说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就不麻烦您了。”

“叔、叔叔?”团长一脸错愕,他摸了摸自己因为风吹日晒雨淋而粗糙黝黑的脸颊,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叫我哥……”

话还没说完,关依云非常没有礼貌地转身进了屋,还哐当一声关上了门,力道之大窗子都震了震。

团长差点被撞到鼻子,讪讪挠了挠脸蛋:“我、我有那么老吗?”

团员们哈哈哈大笑,调侃了一番之后,众人吆喝着要出发了簇拥着团长走了。

关依云回到屋之后,发现床上一只裹得严严实实的蚕蛹,她紧蹙的眉心慢慢舒缓,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