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绮也真是善解人意，她不过是吩咐了一句话，她就脑补了十万字。

绿绮的办事能力也很强啊，这么短时间就干净利索地把人洗干净，还包装了一番做成礼物呈上来，白晗叹了口气。

乌宛听见动静，身子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她死死咬着下唇，裸露在外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说着拒绝。

手腕脚腕被皮绳磨出了红痕，隐隐还能看见血痕。

白晗往前走了两步。

乌宛看起来更害怕了，惨白的唇瓣渗出丝丝血迹。

白晗走到乌宛面前，抬手解开了束缚在她眼睛上的布条。

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

虽然看得见了，但乌宛眼睑下垂，不去看白晗。

她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关于公主性情乖戾的传言听过不少。

每天从公主宫殿内都要抬出去好几个，全都是不小心得罪了公主被活活打死的。

白晗：“害怕我？”

乌宛身子微微颤抖，眼珠子晃动的厉害，咬着唇摇了摇头。

她虽然不在乎死亡，但真正知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紧张和害怕，更多的还是不想死。

白晗轻笑一声：“看着我。”

乌宛慢慢抬起头，眼神虚虚落在白晗的下巴上。

确实和记忆中白晚的脸极为相似，同样的单薄瘦弱，眉目清丽，只是相对于白晚眼眸中的无辜单纯和澄澈，乌宛眼神中带着几分怯懦和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