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白晗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林叶根本不抬头。

白晗着急了,大冷的天,她都看到林叶额头上的虚汗了。

再不吃点东西,真的会出事的。

她手忙脚乱想要打开饭盒,但因为有粥,李婶扣得很紧,越着急越打不开,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好不容易找到了着力点,突然面前影子一晃,白晗下意识抱住了饭盒,生怕和巧克力一样残遭毒手。

这要是被打翻在地上,一片狼藉可就不好收拾了。

林叶这次没打她,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了教室。

刚才那一眼,犹如毒蛇的三角竖瞳,冰冷又毒辣,警惕地盯着自己。

人不犯它,它不犯人,但人若有半点异动,它必第一时间张开巨口,狠狠咬上来。

白晗甚至能想象得到锋利的牙齿刺入皮肤的剧痛,感受得到冰冷毒液注入体内的无助和绝望。

后背凉飕飕的,白晗不自觉打了个哆嗦,看着她瘦弱,孤独,显得十分凄凉的背影,站起来了,但到底没敢追上去。

……

这段时间,林叶对白晗的示好无动于衷,甚至非常抗拒。

别说交朋友,就是一句话,一个字,林叶都没对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