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那一届的辅导员过来办保释手续,姓李的辅导员是一个约摸三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小许啊,这次你冲动了。”
北远大学医务室,戴着黑框眼镜的严厉女人皱着眉对那正在被医生消毒的女孩说道,神情严肃。
首先这件事情影响十分恶劣,这不仅是两个学生单纯因为感情纷争斗殴,还牵扯了理学院和车辆学院两方,引起校方的高度重视。
由于走廊监控显示是许望川先动手,自然她就揽了这件事情最大的责任。
如果学校根据这起事件处分,许望川无疑是受过最大的一方,轻则通报批评,记过处理,重责取消保研奖学金资格甚至还要走司法程序。
李辅导紧缩眉头,对那同样受了伤的许望川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孩子一向沉稳,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毕竟是她的学生,自然是不希望看见这么一个好苗子就这样蒙上了人生污点,所以在想办法,能不能把处分降到最低。
“你这孩子真让人为难。”李辅导打着背手来回踱步,眉宇间萦绕着浓浓愁绪。
许望川抬着头方便校医拿着棉布消毒缝针,眼镜再次报废,这次比那次还要严重,直接划到了眉骨,以后恐怕会在她的右眉角留下一道约摸三四厘米疤痕。
任由医生拿着针线缝补伤口,她眼眸空洞,薄唇紧抿不发一言,视线失焦地望着某个角落。
“是那个姓方的主动挑衅的,她还带了好几个人,责任不能全怪许望川。”
被揍得看不出方圆的蒋南煦很是不服为什么那个姓方的不仅无责还能先走,害得她们在保卫科蹲了好久,也不知道她这张脸能不能恢复。
“你嚷什么,许望川这次记过,你也跑不了,等着学校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