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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鹤倒没有再勉强她,只是恢复了笑脸,笑问:“那你怎么还告诉我?”

“我这不是欠了你人情吗?”满宝道:“而且我也想唐学兄知道,以后我要是不小心被卷进去了,你好歹抢救一下我。”

唐大人半响无语,“你倒是信得过我。”

到底没拒绝她。

唐鹤没有说“那你怎么不远离是非”的废话,从她治好了施大郎开始,她就开始步入局中,根本不是她能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的局势。

连他这个刑部的人都能暂调到京兆尹协助殷礼,不得不入局,更何况满宝这么小,这么弱势的一个少年呢?

唐鹤慢悠悠的和她走到宫门口,先行告辞了。

满宝也不隐瞒和他关系好,特别坦荡的回了一礼,然后去找固定送她回常青巷的宫人和马车。

但她和唐鹤在甬道里走了两刻多钟的事还是被各房知道了。

再去东宫的时候太子都忍不住微微扭头盯着她问,“你昨日和唐知鹤说什么了?”

“唐学兄吗?”满宝头也不抬的给他扎针,道:“说的可多了,不过还谈到了殿下醉酒的事,唐大人还和我打探了一下殿下的身体状况。”

昨天,快要走到宫门口时,唐鹤和满宝道:“要想人相信你说的话,那话中就得有七分真,两分假,再隐去最重要的一分不谈就可以了。”

太子听她这么说,就趴在了枕头上,微微闭上眼睛继续问,“你告诉他了?”

满宝略有些苦恼的道:“我就告诉他殿下身体有所好转,其他的什么都没说了。”

太子轻轻地“嗯”了一声,问道:“你看孤这两天身体的确好转了?”

满宝点头,“好转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