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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县令一想还真是,然后就更心痛了,这怎么就不是个儿子呢?

他叹气道:“当年我不顾你母亲的阻止,让你与你弟弟一起念书,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自然是对的,”傅文芸轻声道:“好容易来这世间走一遭,女儿不愿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

“可过日子就是要难得糊涂,那样才不难受啊。”

傅文芸摇头,“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女儿却觉得活得明白更重要,便是辛苦些,也可苦中作乐。不然,懵懵懂懂的来,再稀里糊涂的走,也太费这一世机缘了。”

傅县令就说不出话来了。

看着二女儿,再想刚送走的周满。

那一个也不输女儿,听徐管家的意思,小小年纪竟能进宫告御状了?

好嘛,这一个一个的,胆子一个比一个大。

傅县令摇了摇头,不管了,直接背着手离开。

不过出了院子,他也头疼起来,明天他要不要去看一看撞了柱子的亲家呢?

话说这一次是他坑了他吧?

傅县令有淡淡的心虚,但回到屋里看到妻子正和傅嬷嬷念叨亲家母的薄情寡义,他心里又好受起来了。

女儿说得对,这也是为了让她将来在岳家的日子好过点儿,他完全没必要心虚嘛。

他闺女还差点去了一条命呢。

于是傅县令又斗志昂扬起来,第二天挑拣了一点儿补品便拖着儿子去看望亲家去了。

睡了一个晚上,岳玮虽然还头痛,但恶心的症状却缓解了许多,已经可以长时间的靠在迎枕上思考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