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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玮便叹气,“近来的确风云变幻,我们规行矩步,不敢行差踏错啊,益州王一事牵连了不少人,连我们御史台都被拿了三人。”

傅县令惊讶,“怎么会?”

“有一人是与益州王牵连太深,另外俩人则是因为不断上书请判益州王,太后一系查出他们往日污点拿下的,所以说此时朝中人人自危啊。”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手脚绝对干净,一旦表现太过,太后和益州王一系的人瞄准了他们打,攻击力还是很恐怖的。

傅县令半响不语,“那瑰重兄你……”

岳玮便笑道:“我不过是随大流,每日跟着上官上一封折子请判益州王而已,倒不引人注目。”

他道:“我官卑位小,又是才来京城,虽根基不稳,却也没什么把柄在外。”

除了最近的家事。

想到这里,岳玮有些尴尬的冲傅县令笑。

傅县令自然也明白,他家的这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不大是因为,就是按照最重的官场规则来论,他也不会被问罪什么的;不小是因为,上面却能够以治家不严为由停了他的职位。

官嘛,停了容易,复就难了。

而对于岳家这样的寒门来说,一停职,就相当于被夺官了,想要起复太难太难了。

对岳玮这样雄心壮志的人来说,显然就是大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