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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老爷就叹气,“我就知道你这是拿我来给她练手呢,你还不肯告诉我,我能活多久。”

纪大夫拿了针去找他的穴道,闻言道:“你要想活得长久一些,总是可以活的。”

关老爷没再说话了,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每次一扎针他都犯困想睡觉。

满宝出去,关家兄弟和白善正站在院门口等她。

一见她出来,关二郎便问,“父亲扎针了?”

满宝点头,“纪大夫正在给他扎针,有些问题便由我来问吧。”

“不用等纪大夫吗?”

满宝笑着摇头,“不必,来前纪大夫都叮嘱过我了。”

关大郎便请他们去园子里坐着谈。

“我父亲的病一开始便是纪大夫来的,难道纪大夫当年没问过我父亲,当时不知道病因吗?”关大郎的记忆可比关二郎清晰多了。

满宝面不改色的道:“近来我在翻看整理关老爷的脉案,发现只有到十年前的脉案,可纪大夫说,似乎十二年前开始关老爷就说过自己头疼了,不过时间太久,纪大夫年纪也大了,当时病情不重,没有留下脉案,所以我们现在回想起来知道的并不多。”

满宝睁眼说瞎话道:“我们最近翻到了一本医书,里面有提到脑疾的治疗,只是要对症才能下药,所以我们才想问起病因。”

这个说辞说服了关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