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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二郎微微蹙眉,“知道了这些就能治了?”

满宝一本正经的道:“知道了病因便能对症下药了,不然我们看病为何要先望,再问,最后才是切脉呢?”

关二郎忍不住点了点头,苦恼道:“只是那时我年纪小,记得并不是十分清楚,不如待我回去问我父亲?”

满宝心一跳,白善已经道:“就恐怕关老爷不肯说,纪大夫之前肯定问过关老爷了,但对着纪大夫关老爷都不肯说呢。”

这个年纪的青年跟父亲已经有很深的隔阂了,自己的事情很少和父亲说,做父亲的更不会与孩子说自己的事。

比如白二郎和堂伯父,他不信,比白二郎还大的关二郎这会儿还能和父亲畅谈。

关二郎果然沉默了一下,然后便开始认真的想起来,但那时他也只有八九岁,记忆实在有限。

他说了一些后实在想不起来了,便道:“再有的就得问我大哥了,他或许会知道。”

他看向满宝道:“纪大夫过两天又要来我家问诊,到时候我可以带你们去见我大哥。”

满宝有些头皮发麻,白善就轻咳一声,替她回答道:“好啊。”

关二郎看了白善一眼,忍不住笑问,“还不曾请教小公子名姓呢。”

祁大郎便介绍道:“这是陇州白家的独子,去年就考上了府学,是目前学里最小的学生。”

府学可不好考,关二郎郑重了两分,弯腰谢过他的关心,然后笑问,“那日白小郎君也要去吗,要是去,家里可得好好的招待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