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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也觉得打女娃太丢脸,于是也不赞同这个提议,于是提议被搁浅了。

白善宝和满宝比着声高,总之你前一句压住我了,我就后一句要压过你。

庄先生笑眯眯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敲了敲俩人的桌子,叮嘱道:“声音小一些,读书也有技巧,不然明天嗓子要说不出话来了。”

庄先生示意大家都停下,让小学生们把书都拿出来,开始教新的课文,让他们知道这一篇怎么读以后就让他们先读熟,待会儿上课再讲其含义。

交代完小学生,庄先生便又去看大学生。

其实年龄稍大的这一拨就五个而已。

白善宝看了一眼满宝,自己默默的在一旁默读。

满宝也认真的读着,她记性向来好,读过两三遍就基本记住了,但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她左右张望起来。

要是以前,她就直接问科科了,但现在身旁就坐着一个人,她觉得与其在心里和科科说话,还不如用嘴和别人说话呢。

通过嘴说出来的话,嘚啵嘚啵的,特别好听。

于是她开始把自己手抄的课本往善宝跟前一推,问道:“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白善宝看了一眼,正好以前他跟着祖母学过,就骄傲的道:“当然知道,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先生还没来得及讲呢,”满宝理所当然的道:“但是我现在就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白善宝扭头看着她,觉得被她的目光看得很舒服,于是他就勉为其难的告诉她,“其实就是孔子的两个弟子在说话,子禽问子贡,老师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听到那个国家的政事,是他求人告诉他的,还是别人主动告诉他的……”

这是学而中的一篇,白善宝早背得滚瓜烂熟了,含义祖母也给他说过,他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