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荒颓,充满望不见尽头的色欲。
壁画内容是一个背生靡丽印记的青年被数个雄性围在一起进行交配,分明是荒淫到极致的画,却又生出许多庄严神圣。
……仿佛是在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桑遥被椒图抱起,从仰躺在地变为趴伏在他的膝头,他见到洁白的衣袍被顶出一个痕迹,他知道那是欲望。
他觉得莫名的干渴,理智和情欲在相互撕扯,恨不得杀死彼此。
一只手从他眼前掠过,掐住了下巴,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把他的嘴唇摩成了艳丽的殷红色。指尖时不时伸了进去,被濡湿。
舌尖在洁白的牙齿中间欲露不露,玉珠落下来,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桑遥的眉头紧蹙,摇着脑袋试图甩开钳住下巴的手,两只手撑住地面想要起来。他的这个角度看不见椒图的表情,这让他感到危险和不适。
过了一会,椒图弯腰俯身,而桑遥侧着脸同他对视。
长长一串玉珠落在白狐皮上,盘旋着、蜿蜒着。
桑遥的嘴唇被吻了,轻柔而绵长,几乎窒息,胸口闷得疼痛。
一吻如其人,温柔皮,心脏。
“咳咳、咳咳咳……”桑遥咳嗽着,一翻身滚到旁边,手掌撑着白狐皮,跪趴着,后背因大口喘息而弓起、紧绷。
他的外袍不知何时被褪下,里面着柔软的长衣,紧贴身形,因为弓起而显得有些瘦削。
自颈骨到臀部,脊椎为支架,覆盖上皮和肉,变成一具人类的肉体,却又暗藏着刀剑似的锋锐。
有一种肉体与兵器交融的奇异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