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星斜眼看着：“什么？”

杜子恒道：“签名。”他补充：“学神的。”

祁向星眼睛一亮：“卧槽！真的是唐滢的吗！你真的搞到了！”

杜子恒得意地扬眉：“当然了！阿姨还说，以后要是有这样的交易还来找她！包给！”

祁向星正要伸手去拿，杜子恒眼疾手快地收回了手，扬了扬纸条：“一手交货一手交货。”

祁向星咬着牙犹豫片刻，从“自己一辈子不能当1”和“学神的签名拜一拜说不定能开光”两个选项之间迅速选择了后者，她抽出杜子恒手里的纸条，小声和他讲述了刚才栾礼的所见所闻。

岳秋今天觉得四班的同学不对劲，她上午第三节 课过去上课的时候，自己班里的学生都用一种诡异的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帮小屁孩干什么呢？

岳秋想不通，岳秋觉得奇怪，但是岳秋不问。

她轻咳了一声，把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一边翻开课本一边说道：“把书翻到第八十六页，我们今天讲——”

不对，讲错了，这是三班上节课的内容。

岳秋心中默默地叹了一口气，问道：“咱们班昨天讲到哪里了？”

四班的同学们：呜呜呜！岳老师已经黯然神伤到这个地步了吗？她已经开始忘记自己讲到哪里了吗？呜呜呜秦老师岳老师快和好吧！

没有人说话。

岳秋觉得更不对劲了。

安静，太安静了，今天这帮小屁孩居然没有提醒自己？他们不会是上节课集体溜号了吧？

岳秋叹了一口气，凭借自己不怎么好的记性想起来自己班似乎是比秦清班慢一节课：“那就翻到八十五页，我们接着上节课的东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