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星嗷呜了一声:“我就是坏蛋,我就要咬你!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栾礼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把祁向星原本整齐的头发揉乱了才罢休:“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了!幼稚鬼!还要留下记号,你是狗狗吗?”

祁向星舒舒服服地枕在她的大腿上,栾礼的腿纤细但有力量,祁向星能听到她脉搏的跳动声。体表的脉搏跳动声很微弱,隔着一层衣服并不能听得真切,反而有些模糊。可是就是这样模糊而有规律的声音让祁向星渐渐产生了睡意。

她打了个哈欠,对栾礼说道:“我有点儿困了。”

栾礼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爸妈出差了。”

祁向星蹭了蹭她的手:“反正叔叔阿姨都不在家,你就在我们家睡一觉嘛。”她又打了个哈欠:“我们家又不是没有你的洗漱用品,你就睡在这里嘛。”

栾礼笑起来:“那你和阿姨说。”

祁向星打起精神坐起来:“好!我去找我妈说!”

正在客厅看电视的祁母听到祁向星说的话脸都快绿了,她黑着脸坐了很久,这才慢慢问祁向星:“你还记得,你自己是一个oga吗?”

祁向星快言快语:“妈你放心!栾礼不会占我便宜的!”要占也是自己占她便宜嘛!毕竟自己是一个这——么a的oga。

祁母想说些什么,但是欲言又止。她的唇抽了抽,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行。”

祁向星欢天喜地:“好的妈妈!”

祁母心想,小兔崽子,也就这个时候能跟老娘说两句好听的话了,还不如栾礼那个小家伙呢!

虽然两家的家长在孩子小的时候都开玩笑的说过要定娃娃亲,可是说到底那就是个玩笑话而已,大人们经常看着故作成熟的祁向星去牵栾礼的手。可是真的到了两个孩子谈恋爱的时候,尤其是这种——让自己女儿的对象留宿在家里的情况,祁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