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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听到那种声音说,“唉,她就那个谁谁谁家的小孩,很可怜的。妈妈出了车祸,没办法自理,爸爸也消失了,都没人管她,以后啊,还不晓得会长成什么样子。”

“不过听说,还穿那种露肩的衣服跳舞呢。”

“也真奇怪的,家里都那样的状况了,竟然还送她去跳那种舞,挺浪费钱的不说,没准儿还学坏。”

“也不知道她家里的大人怎么想的。”

她有段时间挺想不明白的。

凭什么家里出了变故后,她的人生也应该搭进去?

为什么那些无关的人,会如此兴致勃勃地好似站在上帝的视角,去批判他人的生活。

难道一定过得十分凄惨。

才算是对得起,家里发生那样的变故么。

谁也不想,自己的家庭会有那样的变故啊?

难道哭和卖惨,就有用吗?

不应该是经历难以言喻的苦难后,找到希望继续生活下去吗?

如果那时候——

她的爸爸没有消失,而是一直都陪在她们身边的话,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质疑声。

反反复复地相互拉扯着,林度轻在阮盖没有出现时,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

直到她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确定——

她的坚持没有错。

如果那时候放弃了。

那么林度轻,也就消失不见了。

阮盖在她说完,以前不懂事这几个字后,握住她的手,“现在也一样叫,也没有关系的啊。”

林度轻吐了吐舌头:“感觉不太一样了。”

阮盖没听明白:“什么不一样?”

林度轻摇摇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没办法确定,能不能再见到那个,连他样子都想不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