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垂露喉头一紧,对这些要武功不要命的江湖人又添一分敬畏。

不过此事倒是解开了她先前的疑惑,萧放刀为绝情宗宗主,却对玉门心法了解得如此透彻,那时甚至一眼看出风符说谎,背后缘故便是这个了。可是白行蕴对太川之事一无所知,却对萧放刀的“全知”并不意外,又是为什么?

她将疑惑坦白道出,萧放刀亦凝眉深思。

“也许是他知晓施掌教与师父的关系,以为这些俱是师父告诉我的。”

“关系?我记得她们是朋友。”

“不。”萧放刀的语气又开始隐含幽怨,“我原先对此所知不详,经过昨夜才大致明白,她们的关系应与你我一样。”

“?!”

许垂露甚是惊讶,但也不敢妄议前辈八卦,只得转了话题:“反正你……你要是孤心……记得告诉我。”

萧放刀目光微沉,沉默颔首算作应答。

“昨夜你手臂伤处还未换药,我来——”

“不必,今早我已换过了。”

许垂露思及她今早神色,柔声道:“你为何不多休息一会儿,是怕见到我,还是后悔了?”

“我此生从未后悔过。”

“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绝,就算后悔也无甚要紧。”

萧放刀顿了顿,竟从善如流地改口道:“那我确有一件遗憾之事。”

许垂露握紧了拳头:要来了要来了,渣女的事后发言,我已经做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