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这种瞎话也有人信。

许垂露顺水推舟:“是啊是啊,不过我担心的不是你处理不好何成则的事,我只是……怕你身体出问题。”

萧放刀面无表情:“我好得很。”

许垂露听她语气,心道果然,便又挪近了几寸:“真的吗?”

“别过来。”

“?”

实际上两人离得已经很远,自摸手事件之后,她就体贴地与萧放刀保持了安全距离,只是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再远能远到天上去吗?

“好。”她暗暗咬牙,“宗主信我吗?”

“何意?”

“我想请苍梧替你把脉。”许垂露直白道,“我知你讳疾忌医定有原因,不论境况如何,只要你肯信我,此事就只有我和苍梧知道。”

萧放刀闭上双眼,许垂露怕她再以装睡回避,忙撑起半边身子,紧紧盯住对方:“宗主,就这一次——”

“可以。”

她答应得很轻易。

许垂露大为惊喜,她原想此事难办,至少也得她用“苍梧是个有医德的好大夫”“就选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绝情宗的未来考虑”之类的说法|轮番轰炸数次才能令她松口,没想到萧放刀居然如此好说话。

“那我现在便去找苍……呃,先去看看水涟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