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获至宝地将它包在绣帕塞入袖口,高兴道:“多谢,待它开花时一定拿来给你看。我现在便——啊,我似乎没有花盆和泥土,醴城应当有卖这些东西的铺子吧?”
“有是有,估计得找一会儿。不过,你要上街可不能独自出门。”苍梧把最后一口馅饼啃下,用帕子抹去手上油渍,“我得去给刘细草熬药了,几位慢聊。”
许垂露讶然道:“你对那人如此上心,不怕他念着你的好,铁了心要收你为婿?”
苍梧起身,拍拍胸脯,把衣领的银票往里头塞了塞:“拿钱办事罢了。只要出得起价,莫说女婿,就是孙子我也当得。”
她理直气壮地往后院庖厨而去。
许垂露也对三人道:“我去街上逛逛。”
玄鉴积极开口:“二姐,我陪你去吧。”
萧放刀已然站起,只冷淡地抛下一句“我也有些物什要购置”便抬步离开。
许垂露转向玄鉴,柔声道:“我们两人去便够了,你在这里陪陪明涟。”
言罢,她提裙追了出去。
被抛弃的一大一小相对而坐,迷惘无措。
“她们……没事了?”玄鉴眉头略蹙。
“应当吧。”水涟有气无力。
“三哥,我想借客栈膳房做一道芳醪酥,你能为我试菜吗?”
水涟目光涣散:“不,我吃不下。”
玄鉴点头:“好罢,那我们聊些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