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又是她们离队探险的时候,水涟与玄鉴站在马车附近,相视无言。
良久,水涟犹疑开口:“你觉不觉得……”
“觉得。”玄鉴答得笃定。
“?”
那日后,许垂露向水涟解释了饮河剑的去向,她说萧放刀已看出端倪,自己便道出实情,两人决定将它还给周渠,萧放刀也不追究此事。
宗主与他的确没生嫌隙,他打理上下,依旧受到信重,甚至宗主对自己的态度比往常还亲厚些。但他的忧虑一点未少,因为他发现那天开始,宗主与许垂露之间……忽然有了隔阂。
他原以为受到排挤的该是自己,但出现问题的竟是那两人。
许垂露不知怎的开始和苍梧套起近乎,整日黏在一起,比亲姐妹更甚,而宗主不再主动与她说话,只在对方搭话时敷衍几句,显得淡漠又矜持。
这真是诡异极了。
他甚至由衷地想念风符,如果是风符在此,必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至少她能向两人探听究竟发生何事,而自己是男子之身,玄鉴尚且年幼,根本无从开口,也掺和不了。
“她们……这样下去没事吧?”
玄鉴严肃道:“有事。”
水涟不确定道:“你晓得我说的是什么事吗?”
玄鉴点头:“二姐弃武从医,大姐很不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