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不久之前的确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劫。”

水涟冷笑:“不知道也无妨,只需记住这一点便好。”

许垂露点头:“如此,堂主便能允我留下了吗?”

她已改口开始称“堂主”了。

水涟未应,似乎仍在考虑。

坐在案前的萧放刀略显倦色地打了个哈欠。

水涟目光微动,颔首道:“嗯,你可以作为绝奢堂弟子留在门中,循旧路回到柴房,会有人带你去堂下弟子房,为你安排住处。”

这个流程似乎有点像新生入校。

虽然她并不想重返校园生活,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留在绝情宗”的任务大概也算完成了。

她打算朝萧放刀行个抱拳礼就离开,而在转身的一刹,她忽然感到后脊攀上了一股寒意。

那寒意从后心钻入,瞬时游进骨肉与內腑,体内似是埋进了无数冰针,只要她稍有动作,它们便会毫不留情地摧毁这具肉身。

她从未有过这种滋味——整个人像是被悬在岌岌可危的针尖,连呼吸都会加大她在生死之线的摇曳。

这偷袭来得太突然,她甚至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是水涟。]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