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四周炸开，无数的身影呈现了。

那是他的每一轮回的前世，他们形成了特殊的景象，盘踞于高志四周。同时，万世轮回印记光芒大盛，震动整个混沌圣界。

高志愣住了，九元尊四方帝也愣住了。

“冻结的时间……”

“不可逆的规则……”

东方帝脸色一沉，美眸中有慑人的光芒大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高志狂啸一声，轮回一世，是不可能出现逆转的。后一世就是一个新的生命历程，虽是一个“源”，可说白了，却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甚至，他们之间是永远无法见面的，也无法再形成回流，只是一个顺势发展而已。即便是一千世，一万世，十万世，他们之间也不会产生交集！

轮回，是两个界限！

最主要的是，不、可、逆！

就算他高志是清虚的后世身，可他高志就是高志，绝对不是清虚。这是因果轮回力量的体现，此刻与时间形成了对冲。

或者说，时间本身就是不可逆的，时间只能够往前走，而不能够向后退。但是九元尊四方帝太强大了，他们可以牺牲自身的力量与寿命做到这一步。

真正背道而驰的反而是他们，真正顺势而为的反而是清虚。

“不可能……不可能……”

暗月元尊厉喝，“区区一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因果轮回，怎么可能会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