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轻叹一口气，轻声问道：“主宰清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比如他的真正性格和做事？”

白玉天玄女应道：“若论世俗的说法，那绝对是一个好人。他不让自己拥有特权，与众灵混为一谈。仅凭这一点，便是同为大智者的道主都做不到。就是吾灵界最仁慈的灵主，也无法看穿和理解主宰清虚的想法和做法。”

“虽然有句话不当说，但是当众生皆一样之后，那么主宰清虚的做法，就是异类，就是……妖邪。”

“众人皆醉我独醒。”

高志眸光闪烁，脚下一动，四十九道青气围绕四周，衬托的他非常的神秘。

白玉天玄女轻喝，“那不过是执迷不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是要误了自己？你若愿意随孤离开这世界，灵主定然会对你进行眷顾。”

高志停顿，抬头看向虚无的远处。似是怅然，又似是告诉自己。

“我有了自己的一切，我的根就在这里。”

“根？”

白玉天玄女挑眉，随后无奈点头，“孤明白了。”

根是一切，高志的根就是在这里，他的子女，他的父母，他的爱人，他的朋友。抛却这切，这浩瀚的世界也是他的根。若是离开，便是有再丰厚的待遇，那也不过是落叶飘零，无根可寻。

高志想了想，又再次开口询问道：“你接下来的选择是什么？”

白玉天玄女轻皱眉头，随后道：“孤之前已经与你说过，孤会遵循灵主的意志。”

“敌人还是朋友？”

高志回头看向白玉天玄女，这句话问的很认真。灵主想要得到主宰清虚的秘密，这就是白玉天玄女要做的事情。到那时，若是她真的发现了，一定会有自己独特的手段摄取走。

这一点，她是根本不可能告诉高志的。而那样的情况，将与高志做的事情背道而驰，双方必然会处在一个对立面上。

对于这个问题，白玉天玄女只是道：“灵主与主宰清虚并无恩怨，相反还是很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