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缓缓吐出这个字符，语气不容置疑。

“你怕高凰？”

梁快语气低沉，神色有着一丝不满。

“他们不会那么短命。”

小志淡然，对梁快语气中的不满并没有在意。

“如果他们真的身亡了呢？”梁快冷笑，“别忘记了，吴不胖可是我们的朋友。你担心高凰，可我不怕。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我以后也未必可以脱离天门。”

小志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回到天门的这短短时间里，肯定听到了无数的非议，让他难以忍受。此刻，恨不得直接杀了高天，恨不得直接向所有人证明，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怎么不说话了？”

梁快穷追不舍，恨声追问。

小志神色微变，叹了口气，翻身落地，径直向其他方向走去。

“小志，别让我看不起你。”

梁快大怒，语气低沉。

闻言，小志身躯一顿，伫立了一会，淡然道：“真正的强者是可以承受住任何流言蜚语，而不是只因为众说纷纭，便否认一切，急着证明一切。如果……如果你选择离去，我不会阻拦。”

小志离开，没有回头。当梁快叫他名字，而非“大哥”的时候，他便明白，梁快已经被这些流言蜚语冲昏了头脑，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一切都是徒劳。

周围，逐渐的又开始有弟子走过。

梁快脸色难看，不断变幻。良久才低头看着握紧的右拳，心底滋味难明，喃喃自语，“我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啊？是啊，只是流言而已……”

可当他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小志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