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晴就那样什么都不说,静静的看着她的痛苦,仿佛悬浮在空中的神,看着她的挣扎,甚至浮现出冷笑。

霍清之感觉到了一种屈辱感,虽然她看不见任雨晴的表情,却还是感受到了她那高人一等的眼神,以怜悯的姿态俯视着她。

霍清之失去了较真的心思,她甚至开起了玩笑“你那不叫重生,叫魂穿。”

“哦,随便什么吧,”任雨晴并不在意,“你们年轻人的玩意,我不懂。”

霍清之感觉到她们之间有什么松弛了下来,一根紧绷的弦、一柄悬在她们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终于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任雨晴不再在她面前伪装了。

霍清之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却再也不需要这一天了。

终于,她问“任雨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任雨晴“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霍清之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她失望任雨晴没有在交往的时候告诉她,不够信任她,又庆幸任雨晴没有在交往的时候告诉她,她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一刻,她忽然有一点理解了任雨晴的行为,但她也不需要这种理解了。

霍清之“那你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可以说,唯独这一件事不说呢

任雨晴看着窗外淡薄的阳光,它们呈现出一种虚无的金色,在秋日的景色里,给一切渲染出冰冷的光芒。

任雨晴“因为你并不是真正想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