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说成两个我，也不可能会是两个本我，依然是一个我，还有一个他。只是交战的双方，都是从我的角度出发的。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想自己的时候，说成是他吧。

关于这些问题，楚轩也没有太过纠结，在现在的心境下，他已经明白，本我才是最关键的因素，一切问题的决定者，都是我，而非旁人。

心情瞬间开阔，一派豁然开朗的感觉，楚轩明白了，他懂得了战斗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钱康，一直都是你在问我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你。”

楚轩的眼神发生了改变，他一定会在接下来的问题中，让钱康自己去寻找答案，还有就是，他会在最后给钱康一个建议。

“可以。”

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吃惊的感觉，好像已经准备好了，随时等待楚轩的询问，但是这种态度，正是钱康接受外界安排惯了的集中表现啊。

“那好，我只问你，刚才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你的主动，正是战斗开启的关键因素。回答我，为什么要攻击。”

气势凌人，楚轩要创造的是一种极度紧张的气氛，让钱康没有思考的机会，凭借着最直接的判断，回答问题。

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楚轩还是失败了，钱康的回答速度真的比较慢，看得出来，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为的是给他创造机会。还有，担心他受伤。”

一摆手，非常随和的说道，凡是能够想到的，钱康还是说了出来，对于战斗的意义所在，他是真的想到得到一个答案。

“那次战斗，是你的想法，而不是我逼你的，也不是说我一定要选择跟你战斗，你也不用以只能奉陪的态度来接受。”

楚轩想到了钱康跟自己说的那一句奇怪的话，将其演绎了一下，又还给了对方，他的态度，也就是钱康立场上的我，才是最关键的决定所在。

“我的想法。你的意思是，是我选择了战斗。而战斗的意义，就在于我在战斗的时候，想要达成的目的？”

楚轩轻轻的摇头，他想要说的，并非如此，直到现在，钱康还是没能体会到自己想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