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事了?”郑行长问道。
“抱歉,私事,不便多谈。”
郑行长笑笑,“我理解,是我唐突了。”
采访又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赶在傍晚时结束,徐溪晚让薛曲双送送记者和郑行长,自己则立刻赶回徐家。
正是下班高峰期,徐溪晚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期间打了好几个电话林幸都不接,等她回到徐家时,天已经全黑了。
徐溪晚一回来,管家马上迎上去,徐溪晚问:“小幸呢?”
管家说:“还在书房里。”
“为什么不开门?”
“小姐把门反锁了,我们打不开。”
徐溪晚双眸微暗,直接一脚把那扇厚重的木门踹开,管家见势,很识分寸地退了下去。
“小幸?”徐溪晚进了书房。
书房里没开灯,徐溪晚借着外面的光看清了林幸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徐溪晚的心也跟着她肩膀抽动的频率密密麻麻地疼。
“小幸。”徐溪晚半蹲在椅子旁边,只见林幸半边脸贴着桌子,神情木然,只是眼睛里汩汩地流泪。徐溪晚心疼得无处安放,想抱一抱她,可是手伸过去,最终只是摸了摸她的脸颊,擦干她的泪水。
她的手指碰到林幸脸颊的那一秒,林幸仿佛重新被注入了生命力一样鲜活起来,慢慢止住眼泪,迟钝地眨眨眼,嘴唇微微动了两下:“晚晚?”她的声音带着不正常的沙哑,明显是嘶吼过后,喉咙劈伤了,徐溪晚甚至能从那说话的声音里听出血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