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能开。
总要有这一天。
这才把林幸推出去一小步,徐溪晚就已经疼得快受不了,她不敢想象等林幸真的长大,离开自己,她会疼成什么样。
林幸是撒在徐溪晚心里的一枚种子,在徐溪晚心上生根发芽,她的根深深地扎进徐溪晚的心脏里,汲取徐溪晚心头的热血茁壮成长起来,连根剜去,就是血淋淋的疼。
连带着整颗心脏再怎么也补不好的窟窿,不停地流血。
可是徐溪晚必须把她剜出去。
林幸还这么小,天真单纯,只当自己的晚晚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她全心全意信赖敬重自己的晚晚,大概不会知道……
大概不会知道……
徐溪晚随手掸落烟灰,深深地、无力地,叹了口气。
徐溪晚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她长到二十八岁,做事从来只为自己,在她看来,那些虚伪的道德,不过是无能的弱者自我安慰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可是今天,她却陷入了深沉地自我厌恶之中。
可悲又可怕的恋tong癖,危险的、潜在的犯罪者,应该被永远地从林幸的世界革除,最好的结局就是孤独终老。
简直就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