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江枫悦神情冷峻,“死了二十年了。”
“哦。”秦云应了一声,之后都没再说话。
回到家之后,两人开始着手做晚餐,罗非鱼的鱼鳍锋利,江枫悦怕秦云弄伤了手,把她赶去择菜,自己撸起袖子洗鱼。
秦云回来之后丝巾还围在脖子上,江枫悦忍不住又问:“阿云,你脖子到底怎么了?”
“啊?”秦云坐在小板凳上摘着菜呢,下意识地抬头看她,“真没什么……”
她抬头的时候丝巾往下滑了半公分,露出脖子上一点细微的红痕出来,被江枫悦眼尖地发现了,二话不说洗干净手,蹲在秦云面前,“我手上腥,你自己把丝巾解了。”
“阿悦……”
“我说把丝巾解了。”
“阿……”
“别让我说第三遍。”江枫悦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秦云从没见过江枫悦真正生气的时候,吓得瑟缩了一下,犹犹豫豫地摘了脖子上的丝巾。
丝巾离开秦云脖子的那一刻,江枫悦的瞳孔骤然收缩进去,心也揪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秦云畏畏缩缩道:“是……今天在楼下碰到了个疯子……”
“自称是我爸的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