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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裹着花的冰霜皆化了,将她溺入了水里,而这水也被柴火烧热了。

那皎如明月的长公主却仍旧面色不改,若非耳畔隐隐浮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红,真叫人以为她确实没有心了。

厉青凝心怦然直跳,似要跃出胸口一般。

她抿起唇,倾身去啄了鲜钰的唇,一触即离,十分克制。

鲜钰却追逐一般迎了上去,衔起她的唇不肯放,终是尝到了那胭脂香。

“殿下的唇脂,着实香甜。”吃到了胭脂后,鲜钰轻着声道。

厉青凝心里那根弦彻底断了,矜重与自持皆被抛于脑后,心尖上又一道雷电晃耀着落下,那欲念烧得愈发旺了。

一时间,那锉平磨光的玉璧被拿捏于指下,这腻玉本是寒凉的,被揉搓了半晌登时也泛起了热意。

鲜钰唇边逸出颤着的气音来,她缓缓垂下眼,依稀看见身上多了许多泛红的指印,是被厉青凝摁出来的。

她嘴里还留着厉青凝唇上的胭脂香,心里也还在念着,当即坐起了身,揽着厉青凝的脖颈啄了过去。

厉青凝讲礼数,谈矜重也要慎独,但她不讲、不谈也做不到慎独。

鲜钰咬着厉青凝的唇,不料自己下唇那儿细小的伤口竟被啄了一下。

原先还不觉得痛,被那么轻柔地吮了一下,竟觉得有些疼了。

疼便疼罢,她借机将舌捣入,似鱼儿一般翻腾着。

腰倏地被圈住了,她紧贴在厉青凝身前,竟被反将了一军,被亲得喘不过气来。

腰被圈得严实,身也贴得紧,芝房相抵,这般近,连气息都缠在了一块。

鲜钰朝厉青凝那双眼看去,只见她眼里的薄凉全然散尽,只剩欲念了,一双眼里写满了所求为何。

她凑到厉青凝耳边,轻着声道:“殿下,若不你再亲一下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