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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忧心的不是此事。”嬷嬷叹道。

“那嬷嬷是怎么了?”小宫女又问。

那严嬷嬷这才道:“此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的,况且此事想必牵连甚广,若是找不出背后之人,多半会推出个替罪羊来,到时我们难辞其咎,毕竟不管怎么说,马都是舞乐坊要用的。”

小宫女怔愣了片刻,一双杏眼大瞪着,张着嘴许久说不出话来,“那、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啊。”

“哎,此事只能静观其变了。”严嬷嬷忧思甚重,脸都皱在了一块,“除此之外,老奴也十分担忧王爷。”

小宫女甚是不解,可观严嬷嬷不愿多说的样子,便忍着没有再问。

鲜钰见两人没有再说其他,便收回了视线,正要走时,忽然察觉周遭灵气微动。

她微微蹙眉,循着那灵气波动处而去,仰头便看见一个修士立在飞檐之上。

不巧,正是跟在厉载誉身侧的修士其一。

那人的修为果真不凡,穿着也与寻常和胥宗的弟子极为不同,观他的衣料,束腰锦带上系着的玉佩,又及他的发冠,全是价值千金的,想必是厉载誉赐的。

看来这修士深得厉载誉的心,就算是和胥宗的宗主也未能穿得这么富贵,看来厉载誉待他俩十分不同。

鲜钰暗忖,按理来说,厉载誉应当知道两大宗与厉无垠走得极近,若他真心无意立二皇子为储,那定然是会有所提防的,如此怎还敢如此信赖两大宗的人?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当厉载誉是病得昏了头脑。

另一侧,阳宁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