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哼了一声,故意压低的声音显得闷得很,“你这几天没有过来,我们队长无心训练,整个人就跟个冰块一样,在游戏里把对手都给打哭了。”

林缄笑意一滞,忍不住抬手拍了一下脑门。

“你是不是没跟她提,这几天,咱们队长可都开着门等你呢,两点过还没睡,我看着心疼。”

林缄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里又传出了周京的声音。

“我本来还不知道为什么,问了好几次,她才不情不愿地说是因为担心你,你知道你有多不让人省心吗。”

林缄忍不住叹了一声,说道:“你把手机给她,我跟你说。”

“我才不给。”那人哼了一声,接着又说道:“好不容易去休息,昨晚练习室亮了一晚上的灯。”

“你就不知道说说她么。”林缄无奈说。

周京也很无奈:“她要是能听我的就好了。”

忙了几天,林缄脑子有点混乱,翻来覆去也想不清时间,于是问道:“天渊论道是什么时候。”

“后天预选赛就开始,”周京话语一顿,然后缓缓说道:“宁珈这状态,我估计不行。”

林缄沉默了好一会,她回头朝已经熟睡的小孩看去,回过头轻轻叹了一声,对着手机里的人说道:“我过两天就过去。”

在两个城市间来回奔波,几日下来睡也睡不好,在接到周京电话的当天下午,林缄终于还是病了。

这下不走也得走了,小菱抵抗力低下,再待在一起免不了会传染给她。

于是林缄没有等小菱醒来,只压低了声音对林肃岸道别,又匆匆买了机票赶回了市。

回到城区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林缄琢磨着这小狼崽估计还在练习室里边,也不知道有没有乖乖吃饭,于是拉着行李就往俱乐部去。

刚上了出租车,她借着后视镜照了个镜子,那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得很,嘴唇就跟没有颜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