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顿时失去了同情心,甚至还想开门把她丢下去。

车外大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车里的慢摇似慢效药一样,在平息着陆锦心里的烦躁。

不过多时,陆锦的脚边便积了一小滩水。

她双腿交叠着,似乎有点冷,一直微抿的双唇忽然露出了缝隙,说道:“这骨灰罐,是我妈的。”

乔蔓“嗯”了一声。

陆锦叹了一声,把身上的毯子裹严了一点,接着又说道:“她和陆岐丰结婚是为了家族利益,陆岐丰对她不冷不淡,但她却付出了真心。”

“后来沈家破产,她于陆岐丰而言也没有了讨好的必要,在家里的地位愈发低下,连佣人也对她不恭不敬,陆岐丰的态度也更是恶劣。”

“陆岐丰在她怀孕的时候在外面找了个女人,还生了两个私生子。”陆锦话音一顿,似有些哽咽。

“陆岐丰一直瞒着她,后来才把人领回来了,孩子竟然和我差不多大,她一想就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她常年抑郁心脏不好,在和陆岐丰大吵之后突发急性心梗。”

陆锦颤着手想去找烟,却想起来烟盒已经空了,又把手抽了出来,裹进了毯子里,接着又说:“后来又出了点事,我就被沈家接走了。”

乔蔓没有评论也没有打断,只静静听着。

陆锦说完竟觉得轻松了不少,讥讽地笑了一声,她说道:“乔总,这可是豪门丑闻,你怕不怕我以后为了封口打压你。”

乔蔓说道:“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