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脸红就会暂时丢失一切生活技能,所以只能是我拉着他出了门然后上了公交车回家。

于是美美的周末就在写作业和横吃肥喝中度过,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周一会发生什么大事。

哦,大事很快就发生了。

今天早上我去找邬童一起上学的时候发现他们家的门已经锁了,而已经很久没有骑的山地车也不见了。

卧槽,这特么什么情况?

我拿出手机给邬童打了电话,结果过了好久,久到我都想挂断电话了邬童才接起来。

“喂?”

邬童平静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瞬间让我不淡定起来。

“邬童你这是先走了么?你骑车走了?”

“恩。”

这家伙就回给了我一个恩,这差点就没把我气死。

“你怎么都不等我?”

“我还在骑车,先不说了。”

然后,邬童单方面就把电话给我挂断了。

挂……断……了……

盯着已经嘟嘟想个没完的手机看了一会儿,我迅速跑回家里把粉皮猪拽了出来。

我要去学校问个清楚。

风风火火的骑车飞奔到学校,结果还是没能赶上邬童,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进了教室,然后我也跟了进去。

“邬童,你怎么了?今天怎么没等我?”

我站在班级装书包的柜子前面堵着邬童,结果这家伙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