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道之位拥有太多的不安定要素。我们对天道的理解还是太少了，按我们现在的了解，天道之位并不像是想象中的那么平和，它是个大坑。所以……我又不想让你证道不朽。”白前辈又道。

越是了解‘不朽’，就越是感觉到它的不安定。

明明是‘不朽不灭’，天地都要毁去，不朽天道依旧能存在。但历代天道，一代代更替。

不朽之位，没大家想的那么好。

考虑到这一点后，白前辈又不希望让宋书航卷入这种麻烦中。

“所以，如果真的要证道……我们得考虑‘天道白’留下的线索。对吧？”宋书航搀起袖子，同时右手的‘逆鲸拳套’缩回，露出宋书航的手指。

如今，实力达到九品境界后，宋书航对‘鉴定秘法’的掌握已经了然于心。即使不戴着手套，他手指接触到物体时，也不会再胡乱激活‘鉴定秘法’。

之所以一直戴着这拳套，一来是习惯了，二来是拳套上住着‘逆鲸器灵小仙子’，宋书航更喜欢让她多观察外界，好好成长。

“两个不同的个体，同时证道。”白前辈缓缓道。

这事说来容易，但具体上怎么操作，到现在他也没有头绪。

“以书航之前怀孕的方式可行吗？”石碑道友道。

“证道的个体，至少也得‘凝聚出自己大道雏形的劫仙’这个水准，没有这个水准……连证道不朽的资格都没有。”宋书航道。

怀孕这种方式，其实并不可行。

“灵鬼这种方式呢？灵鬼和主人虽然算一个个体，但宋前辈的灵鬼却又有些不同吧？”黑皮子出声道。

“但我的灵鬼仙子，依旧不能算是完整的两个个体。”宋书航说着，将手指按在了那颗‘病毒颗粒’之上，激活鉴定。

【用染有不朽气息之物为材料，所打造的病毒分裂体……这是从‘不朽病毒母体’上传染出来的子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