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东皇忽然淡淡道：“方平说，他借用的力量，一部分来自三帝！”

东皇面色平静，却是又露出一抹玩味之色。

“三帝……”

“三帝死的时候，尸骨炸裂，当日收集三帝尸身的人……有几位？”

东皇不再平静，笑道：“我记得，斗你收取过一些，阳忽然出现，也带走了一些，穹倒是没管这个，对了，纪，你好像也收走了一些。”

人皇轻笑道：“昊，你胡乱猜测，小心入了方平的瓮！何况……我能用什么办法，将方平迅速培养到这地步？”

他没这个实力。

东皇轻嗤一声，淡淡道：“纪，何必自谦。”

“昊兄高估我了。”

“高估？那可不见得。”

东皇视线投向他，喃喃道：“到了今日，有些事其实已经水落石出了，不是吗？”

“当年仙源忽然出了问题，原本是为了抑制本源继续发展，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解决问题，结果呢？”

东皇冷冷道：“结果，本源出了很大的问题！仙源被人动了手脚，原本不再溢散的能量，也开始溢散，要说和斗兄无关，可能吗？”

东皇又看向人皇，“非但是斗兄，纪，你就没有掺和其中？”

他现在已经有了结论！

“昔年，仙源有人镇守，却是依旧出了问题，被人动了手脚，谁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