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这时候不再问了，准备离去。

起身，走了几步，方平忽然回头道：“冒昧问一句，前辈的目的又是什么？前辈在这被困八千年，实力如此强大，分身都是圣人，却是从不出山，到底为何？”

“我？”

铸神使笑了，“老夫只是一个打铁的，在哪研究都一个样，非要出去才能打铁吗？你又何必问的那么仔细，这个世界，人人都有自己的私心，难道非要公之于众，才算正确？”

“你方平就没私心？你就没有自己的秘密？我要是问你，你会说吗？”

方平笑了，点头道：“这倒也是，是我冒昧了，前辈好好休息，晚辈先走了！”

铸神使看了他一会，直到他要出去了，淡笑道：“莫问剑不管了？”

“随他去！”

方平头也不回道：“他想成人王……我其实不拒绝！我真要死了，老张也死了，人族恐怕也就到头了，这时候一位天王站出来，也许还能留点种。”

方平走了。

铸神使一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看，忽然笑道：“听到了吗？在老夫看来，这小子虽然年轻，可绝对比你有魄力！

他活着，就不怕你抢夺人王之位！

他死了……你也许更悲惨。”

方平死了，人族需要再有强者站出来，此刻站出来的强者，却是未必有那么舒坦了。

忍辱负重？

给人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