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先是呆滞，接着看向灵潇，“他双九晋级？”

“是。”

“他入九品，战力如何？”

“曾杀破败真神。”

“初入九品之时？”

“是。”

“……”

雨薇圣人沉默片刻，缓缓道：“初入九品，可曾气血质变？”

“好像……是！”

雨薇再次沉默，轻叹道：“是杀……是留？”

灵潇好像听懂了，脸色复杂。

“三界……要乱了！”

雨薇看向禁忌海，踏空一步，也破碎了虚空，今日之战，已经超乎预料，恐怕难以就此平息了。

此时此刻，四面八方，皆有强者破碎虚空而来。

证道绝巅！

区区四个字，意义太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