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消失，耳边有人笑道：“跑什么，来迟一步，抱歉了！”

这话几乎是眨眼间响起，眨眼间消失。

方平都没来得及动弹，身边就爆发了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炸裂，虚空震颤，海啸升起。

“大长老……原来你是大长老……”

片刻后，虚空恢复了平静。

方平前方不到百米的地方，一位文弱青年傲立虚空，背对着方平，面向几百米外的大长老，脸色复杂道：“你怎么会是邪教大长老……我想过很多人，却从未想过是你。”

红袍大长老这时候也不急着动手，声音沙哑道：“孔令圆！你本源道居然恢复了，出乎我的预料，张涛做的吗？”

文弱青年正是九品榜单排名前十的孔令圆！

方平从未见过，却是听说过多次的孔令圆。

孔令圆轻叹道：“原本，我该入地窟，斩杀一位九品，宣告我的归来！没想到，归来的第一战，对手会是你！”

“很意外吗？我却不意外，我早知道，张涛还有后手，我原以为是陈耀祖，没想到是你。”

“靠外力踏入绝巅，还不一定可以踏入，比得上自己走出自己的道路更强吗？方平为华国做了多少贡献，你并非不知，为何非要杀方平……”

“老夫老了，这么多年下来，本源道进展极慢，大战即将爆发……我等不了了！”

红袍大长老轻叹一声，又嗤笑道：“孔令圆，我和你们不同，张涛和李振看重你们，对你们毫无隐瞒，毫无芥蒂，有所收获，倾尽全力培养你们……

我呢？

大战有我，好处却是没有几分……

我为华国征战数十年，到头来，得到了什么？”